时候去求大兄长,要比去求那位素未谋面的大将军,安全得多。”“奴婢依靠他们,已经走出太远的距离,剩下的路总要自己走下去。”“也许你是对的吧!但危险是一定的!不过,你还知道你是我大兄长的女人啊,这种定义就该这个时候来用的,你该去求他!或者这种事情可以这么想,你因为太喜欢他,总是不想让他考虑你,让他帮助你,原来你也在喜欢他。你们都太骄傲了。”
或许旖贞说到了点子上。她这样义无反顾的去面对那位大将军,是个危险的决定,而她也是真的很倾慕鸣棋,倾慕到从始至终都怕他看轻自己。她勉强说服自己,不再想这些,“奴婢不配世子如此。”
“到了此时,你配不配不是由你自己说了算,恐怕连兄长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不去喜欢你。我现在想想,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莽撞了!因为大兄长绝无可能放弃你。不像你对他,总是要给他留下一地悲伤。看着好像是对他好,可偏偏把还在梦境之中的人,生生痛醒的人就是你。”旖贞记得很清楚,大兄长每次看见无忧时的笑脸。但只是说这些话,无忧显然不会动摇心意。旖贞想着,自己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去给大兄长报个信儿。
无忧已经将原本只盖到胸口的被子向上拉拉,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