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的伤口,让她但感心力交瘁,只能又一次无力地伏在他肩头点了点头。
可鸣棋又感觉出了什么,将她从自己怀中拉出来一些距离,盯紧她的目光,怀疑的问道,“但是,你到底怎么了?是发现这世间险恶,唯有我光明磊落了吗?今夜,我说了这么多过分的话,竟然没有一句反驳的,这和平常的你太不一样了!告诉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摇了摇头,“今夜是奴婢的放纵。所以,从前的那些担心,都可以用意念来祛除。”
“也包括我今天要告诉母亲的那些事情吗?说我们早已情深似海!”
无忧的手抖了一下,被他握紧。
“嗯!”她轻轻回应。
“你是真心的,真心的想将我们的事告诉母亲,那样之后,母亲很可能不会再将你留在身边的。你之前的那些辛苦也会白费。不过我答应你,等我做成了我的大事,我一定会帮蔡氏洗脱所有的冤屈。一定会有那样的办法。”鸣棋说完扭过无忧的脸颊,在室中淡淡的月光之下看着她,“还有,一定要记住,再也不要在我面前自称是奴婢。如果忘了,我会无论何时何地都用你害怕的事情惩罚你!”说完很是干脆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具体办法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