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应变。
下一瞬,二人已经躲到房门两侧。
老迈年高的内侍走进来,将二人完好掩在门板之后。内侍直奔书案,去取放在书案之上的十八子。
他刚走进上书房之内,身后的鸣棋与善修同时从往后蹿出来,去接已经正好掉落下来的印章与毛笔。二人脚步轻如狸猫,闪转腾挪之间不带出一点一滴的声息。这年纪上了年纪的内侍,也只不过是立在刚走过他们两步的距离上,“怎么忽然觉得这屋中风这么大呀!我果然是上了年纪,这么一丝风也有些经受不得了?”
落归地面的二人再一次同时接住印章,善修叨住毛笔。
鸣棋用另一只手扶额,无声道,“这种时候就别再争了……”然后用另一只手,指了指,只立在他们身前一步的年老内侍。
善修还是肯定的点点头,然后继续加力夺印章。鸣棋则是死死握住不肯放手。年老的内侍立在原地,边嘀咕着,“但是怎么忘啊?刚刚他们好像说还要带些什么过去的。到底是什么呢?要不要回去问问?”
善修与鸣棋同时受惊的猜到,他要转过身。情急之下,只能将印章,放入一边的盆景之中,然后同时放手。接着鸣棋做个无声的叹气状,跟善修用手势示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