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子摇了摇头,“你我都心知肚明的,不会再有比这个更省力而有效的办法。我们握在手中唯一的胜券就是,始终能比曲舒间早见可汗一步。也就是说,他如何进宫,又如何掳走曲舒,再到将她掳走之后,藏之于何地,始终是我们说的算的。”
所以我们给信利出的主意就要激烈些,让他直接将曲舒掳回来再说。这样一来,任她再是什么样的狡猾小狐狸,也是小胳膊拧不过大腿成为我们送给信利的礼物。”
鸣棋已经不担心曲舒,能在那个密闭的宫中耍出什么能破坏一切的新鲜花样,他现在,反而更惦记着如何能够同信利既婉转而又不失义气的提出自己的要求。最好是既利用了信利,又让他对自己感恩戴德,以备他日又不时之需时还可以再次加以利用。
原本还想着,曲舒会是他送给信利的一件大礼。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这绝对是一份躁动的大礼,就算是由他送出的也未必,能够轻而易举的记在他的名下。是他从前,太低估了深藏在宫中的小姑娘。径情直遂的以为她会听话。如今现实在提醒他,重新调教曲舒肯定是来不及的。一切只能再重新回归到问题的核心,信利身上。失去的臂膀会变成眼睛,让他看得更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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