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买到,而在于我们能否花得起那个钱。或者是,那些钱,对于太子来说,也许只是一件小事,无关痛痒。但是对于我来说,我要在王府的账上拿走那么多钱,而不被母亲觉察的话是一定不可能的。然后,我想着,或许连我的那一份也由太子来出。这样一切顾虑就基本上可以迎刃而解。”
太子不动声色,仍然那么淡定的看着他,半晌,“花点银子就能办事,的确是一条捷径,像你我这般的地位上难道还会在乎那一点点的小钱吗。如果真的能够买到那些机密,不管他是花数万两,还是花数十万两。世子可以都照他们要的数量答应下来。”
鸣棋含笑点头。
“只不过……”太子忽然半含疑虑地出声道。
“怎么?”鸣棋问道。
“只是花点身外之物倒也无所谓。数量再庞大的银子,相对于最后的所得来说,走左不过是物有所值。只是我即便个舍得花这个银子,东宫现在库里也是空无一物。到后来也少不得,要世子帮忙,从王府的库上先弄出些银子来填补上再说,我们是可以想办法瞒过姑母的。不是么?”
鸣棋一听顿时泪目道,“殿下是说要到王府的库里去偷么,那还不如直接去国库偷,王府的库上守卫是全帝都最严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