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是像我一样的失误吗?”她轻轻问身后的人。
他那句,“没时间了,你得赶快离开……”才刚刚说了一半儿。
他走过去要拉她的手。
被她身子灵巧的躲开,“大人说的那些人,他们为什么要来找我,他们不知道你我早已经形同陌路了么?那他们也太孤陋寡闻了。”
“他们是无法讲道理的人。”
她笑了一下,“跟你一样,想要讲道理的时候,都找不见你。当然是不讲道理的人。”
“宁儿现在不是堵气的时候。”有两滴冷汗自唐礼承的额角滴落下来。
“是啊,你永远都没有时间跟我细分对错。可别的人都不是这样当差的。他们纠结自己的时间更多。”
“宁儿如果这次我们逃得出去,我就再也不会离开你。”唐礼承的每一字都说得很是坚定。
朵宁手里的剪子落在地上。不知为何极是尖利,生生戳进木质的地板之中,不断的摇着剪尾。她从美人墩上就那样滑落下来,兀自想要拔出刺进质地已经有些疏松的地板里的那把剪子。
“别拾了。”他弯下腰要拉起她。
被她再次打开手臂。而她仍然去拾剪子的手又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