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男人百依百顺的,无论男人对她们做了什么。”
“我骗了她很多,还会一直骗下去。我骗她,她最心爱的人已经死了。”
哈尼达脸上的困惑更重,“可这并不是骗,而是她本就该应该做到的,在她成为你女人的那一刻,她就该动手杀了她心上的人。从此也只以你的女人的身份活下去!”
“所以,我用谎言语杀死了那个人。虽然这样做,对她来说如同致命的打击,但是,只有一次也会好过,前后两次的打击。”其实,在来的路上,合周一直思考的,不是自己如何在一个异国他乡安身立命,而是在想,他到底要如何跟无忧说鸣棋的去留问题。是已经死了,还是另行婚配。从他脑海中开始出现这个计划的时候,他就害怕,他会成为她此生最最记恨的人。但事与愿违说的,就是他与她这步步深陷的境地。他害怕,看到她怨恨的眼神。却这么干净利落的做了她最痛恨的事。合周的表情开始凌乱。他记得他对她说鸣棋坠马,回去的时候就说他不治了吧,还是……他又在犹豫。他讨厌犹豫,但面对无忧,决断的心思总会反复。
“女人吐蕃也有的是。”哈尼达豪爽的拍拍胸膛。
合周回神也拍了拍心的位置,“这里却只能容纳一颗。”说完大步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