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陷入某种执拗不通情理的境地!”
“如果先生告诉我,你的显而易见是什么,我会作为回礼告诉你我的野心是什么?也许,他会与你一直意图证明的在我身上必然存在的那个威胁是相同的。”太子逼视着那小个子。
小个子并没有接他的话,只是自顾自的说下去,“太子邀信利可汗进京为自己求情,礼物是,太子并不曾能左右的曲舒郡主的去留。也就是说,殿下,承诺给,信利可汗的礼物,也是殿下根本无法左右的事态。幸亏信利可汗,是一个凡事都惯用自己力量办到的人,否则,他能够见到皇上的时候,就应该主动求皇上此事。不过,以他的豪爽,他认为绝不可以绕过,殿下这个于他有恩的人。”
听这小个子说得头头是道,太子却在冷笑,“可先生好像又是在避开主题,你还是没有说明白,我又为何要杀掉曲舒。她会是我我与信利可汗顺利沟通的的保证,是桥梁,是纽带,这一点才是真正的显而易见。我根本没有理由杀掉她,自寻烦恼,比如她的死,会逼得信利可汗伤心绝望,甚至不再履行,为我求情的承诺,一切都可以发生,幡然的转变!但事实上,这对我不利的转变,我使它发生了,这一点,先生又要如何加以反驳呢?”
“不错,殿下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