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呀,可汗到底去漠北做什么呢?我们的宁月阏氏这么生龙活虎的。”大阏氏满脸蔑视的反问!
“大阏氏又何必对别人的隐疾指指点点的?有隐疾总比有险恶之心好!”
“好一个知时节,会看人眉眼的隐疾啊!”自从有点感觉到相师虽然对自己是屈服的,但是他隐约在顾忌着什么,大阏氏相想着,自己已经是将事情做绝,再不会乖乖的等着老天带给她什么样的机会,而是必要先发制人。于是她站起身来,“一切都是可汗的吩咐,为宁月阏氏的生塔塔铃归魂刻不容缓。”这一向是可汗的脾气,那个她一直仰慕到了最后,却只剩下一身疏离的男人,最懂得先发制人的好处。也用这种办法,在无数次的战争中拔得头筹。她是他的女人,嫁给他的好处不多,但总归要有一点,这个也许会算作是一项。
大阏氏说完这些,不管宁月的怒视如何用力坚持,仍点手唤了牵狼的侍从过来。
那匹灰狼不知被如何教导,被牵到大阏氏面前时忽然高高的拔起脖子仰天长啸。从前不觉得这会是如何动听的声音,但是现在听在大阏氏耳朵里,却觉得简直悦耳无比,因为她知道,这只狼的长啸会带给宁月什么样的感受,而且那样锋利的牙齿也会如她心愿的撕开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