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阏氏感到冥冥中有力量,让她被千军万马踏碎的身子重新愈合,更加强壮,“为什么还哭呢?胜利了的我们的宁月为何在背人处哭湿了你的绣花枕头。你在为何人落泪,是你兄弟零散的尸身还是你那个已成人形的怪胎?或者是两者兼而有之。”
听到大阏氏的这些话,明知道不应该在她面前落泪的宁月终于忍受不住,大声的抽泣起来,“是我对不起他们,他们什么都没有做错,上神不该惩罚他们的。他们更不应该因我而死。”
大阏氏就那么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的暴风哭泣,然后再俯下身,又在她耳边吹过一口气。将留在她脸上的眼泪吹得倾斜,“这才是真正的胜利,有血有肉的胜利!啊!还有骨头,还有你弟弟的森森白骨和未来不远日子里,你那个婴儿的森森白骨。时间总会把我们想要的一切带给我们。原本你该要的只是衣食富足,可是你却偏偏要了显贵荣华。要得多了,要得偏了,自然就会有失足的时候。所以连上神的惩罚也会偏颇到你弟弟和你的孩子身上。这当然都怪你,全都怪你,如果你能够早一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早一点摧毁你自己,那么就不用其他人为你代过,这些无谓的牺牲,也就从此至终都不会出现。”
哭泣中的宁月忽然猛的起身,去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