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危险之中。
即使是这么显而易见的邪恶用心,她也无法指证。
可汗从河北回来的可汗,这个她许多天不见的可汗,就像是换了一个人。那双眼睛很少向她望过来,即使有那么一两次能顺势向她看过来的,也少了曾经的跃动欢喜。他的眼神完全变了,不再是那种渴求温柔乡的贪恋,仿佛变得像飞翔在这沙漠之上的苍鹰,敏锐而尖利,狠狠盯住他的猎物,然后,飞速下扑用它的利爪也用它尖利的长喙。猛烈撕扯它所喜欢的任何猎物的血肉。
她看向可汗身披挂着的沉重盔甲。
他从前一直讨厌顶盔挂甲,但现在,她能看得出,他很喜欢他身上的那身硕大甲胄,金色的披风随着劲烈的沙发风上下纷飞摇摆,将他的雄威扩散到整个天地。让他仿佛又重新年轻一次,她没有见到过他少年以及青年时的样子,但可汗从前把她抱在怀里时,曾经多次跟他描绘他自己的样子,看来他那时候说的是真话。这样站远了看,忽略她脸上的皱纹,的确算得上是英姿飒爽。有多可笑,当他英姿飒爽的时候,他们就会变成没有相关的两个人!
她移开目光。
大阏氏则是在刚刚的长衣外面加了孔雀羽毛织就的披风。让人觉得前所未有的美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