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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能够真正的伤害到她,大阏氏的弟弟一定能够做到这一点。可这些安慰很快就在她的头脑之中失去效用。她刚刚将那个少年逼急了,也推拒了他的第一次相救,静静站立在原地上的宁月,安静面容之下的心,已经暴躁的在胸腔中四处碰壁,她为她之前这场大胆的豪赌而悔恨不已,她很后悔,在刚刚还没有见到大阏氏的时候,曾那么径情直遂的在少年面前揭露他的伤疤挑衅取乐,怂恿少年去恨自己的姐姐。如果少年已经在恨那个,高高在上,自以为是,一切只以自己目的为标准的姐姐,他就很有可能,那么不管不顾的掉头走开。
这些神卫不会什么曼妙仙歌,所以只用嚎叫来,等待着头顶的血油在她们必须伫立在滴管之下时的滴落与否。
宁月倒觉得,她们这样一直直着脖子嚎叫下去,比唱出那些诡异的曲调,折磨人心肠收紧又放开,要好的多。
她睁开眼睛,去看那两个一直不肯发出声音的神卫,要在她们脸上得到什么样的情绪,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
在第一次听说要在帐篷之中举行热血仙歌的游戏时,她曾警告过她自己,一定不要去看那两个神卫被那可恶的游戏折磨到了如何凄惨的地步。
那样,不管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