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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低头道。虽然是这样,低头说着,但是声音里面却听不出来,一如既往的恭谨。
大阏氏如迅雷一般旋身与他相对,“你向可汗屈膝,说出心里话,说出你听到的一切,更有你恶意猜测出来的一切。从那时起,你已经丢失了我的全部信任……至于你向我示威的那身铠甲,我也看得清清楚楚。应该有时间换一身的吧,你还是执着的穿着这身铠甲来了。我跟你说过吧,执拗不是一件好事!那卑鄙的示威也毫无用处。之前不是已经被证实过了吗?在你成功示威之前,已经成了我的阶下囚。”
“大阏氏说的是,但是族长说……”
“族长老了!”大阏氏尖利的咆哮着打断他,“我才是说了算的人。我会说服姨母,放弃你这颗无用棋子的!你的下场同你在地牢之中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姨母似乎很喜欢言不由衷,就像这件铠甲,明明是姨母回忆里的爱物,但是当它来到眼前的时候!姨母却表现得很厌恶。”少年忽然抬起的,眼中还有星星点点的笑意。
然后,那些笑意瞬间生长出针茫刺进了大阏氏眼里,她在心上冷笑,看来这只羊变成狼的时候,还有记得将牙齿磨得尖利,但是这么快就出来咬人的话,就是他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