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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棋知道,如果是母亲也听到他的这些话,也会是与弥姑姑这样的神情。我受够了她们对我的放纵。她们本来就该指出,无忧是冷血无情的祸害。就是因为她们信我深爱无忧,从不提起她,也许,正是因为如此,自己才会在迷雾之中越陷越深,因为在他身边的所有人,都认为他在无忧身上,用了最深的功夫和最深的真心。他向天大吼,那不是真的。但却只是换回内心深处的嘲笑。除了他用来说话,用来说真话假话,恶毒之语,狂妄之话的这张嘴之外,所有的人,所有的血肉都相信,他对无忧是真的。他连一个支持者都找不到。
从北境吹来的春风,依然寒冷。他踉踉跄跄的奔下了廊桥。几个从旁经过的婢子想要伸手去扶,看到鸣棋望过来的眼神,吓得只敢规规矩矩敛身立在一边行礼。弥姑姑站在桥上看了一会儿鸣棋的背影。才慢慢转身,从另一个方向走下去。
大公主还等在书房之中听消息,弥姑姑轻悄悄的进去,然后合上房门。看她是一个人回来的。大公主已经猜到鸣棋的状态了,“他很无助么,怕被更多的人看破,所以都不敢来见我了!”
“世子没有试过失去的感觉!”弥姑姑轻道,“殿下需要时间适应。”
“为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