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们之间一直存在的那些裂痕,好像一直都是她在执着的。而若然,她能提拎得清楚,真的像她一直很清楚的知道的那样,轻轻放下过去,再慢慢提起现在和未来,情况会变得好很多。可是只有单薄架构的放下的两个字,又何尝容易。
掐了好几遍的大腿,才能够开口,“云著公子不小心拓回来的那个小黑点,的确是连在他的发起之国突厥国都不曾多出现过的印纹锁。而且绝对是突厥官家所制。由于这种印文,深浅,凹槽部分只有头发丝大小所以就容易磨损,一般情况下只打开一次秘盒,下一次就需要重新配置了。九皇子一定是精心计算过,如此小的东西,很难被人发现,所以,才将它印在了,挂画的不显眼位置,以备他日想要打开秘盒时,重新配置钥匙。不过现在,这东西被我们拓来。”
鸣棋在幽幽茶香中点头,“的确,成如郡主所说,这印纹锁的锁纹被我们拓来了,可不代表真正的夺过他的锁印,要参照,还留在那幅挂画上的底纹,他依然可以重新配置。”
倾染染重新在鸣棋面前展开,那张帕子,“刚刚在同云著公子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忘记告诉他了,那时他兴奋得不得了,好像也忽略了这个重点,估计一会儿也会跑来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