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下面,“关于这书生最后的处置,我也还想再听听你的看法。主要是一个人见这种无趣之人的话,会觉得更加无聊。”
鸣棋点头,将目光望向大殿之外。
那儒生很快被带上来。
额头上早已经磕出了几寸宽的血口子。估计是临来见皇上的时候,被上了一点药。只不过时间短暂,那些血口子还没有封住。在血色迷蒙之中,他的目光与鸣棋的目光相遇在殿角巨兽的眉眼高度。鸣棋可以看得到,那儒生的目光中写满了震惊。刚刚给他用过那粒药之后,他一定不知道,现在已经是,一个半时辰之后了。他会直以为他眯了一刻钟,就幡然清醒了!
其实,如果不是事情紧迫。鸣棋一直都喜欢用光明磊落的办法,强迫他人认同自己的认知。所以,胸口那几粒旖贞早些时,在对付那个刺客时留给他的迷剂,差一点就被他随手丢进池塘里面去了,之所以,还能残留着,不过是因为近日实在不得闲暇时机,没想到,就这么歪打正着的碰上了一个使用的机会。骗骗人,总比杀人强。更何况他手中握着的那把刀,可从来不喜欢杀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之人,那会让宝刀的意志被消磨,变得倦怠。
不过,这儒生的确是被他吓着了,本来,虽然头上有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