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皇上就准备好一条毛巾吧,!”
致远帝愣了一下,“毛巾,要准备毛巾么?”
“臣下会在那位自以为是的轮值尚书头上,狠狠的泼上一盆凉水,然后,皇上就恰逢其时的,以安慰者的身份,带个毛巾过去吧!那些所谓的书生意气是会痛哭着感激,递过去毛巾的人的义气。如果皇上递过去的是黄白之物,他们也许还会竖起眉毛,大表愤慨。而对过去的是毛巾,他们就又会感激以涕零!”鸣棋边说,边微微冷笑!
致远帝脸上的惊奇,终于化成了一个微笑,“的确如此,的确如此,轮值才是真正的儒生,自以为了得,通身傲骨,不过是腐朽的酸气。我的好外甥,在出发之前就为我做到这个吧!本来,还以为,今天又会是不眠之夜,不过看来会倒头就睡了呢!”
鸣棋侧过身,将那些奏折,毕恭毕敬地放进小内侍一直恭候在他身后的托盘里。然后再行个大礼,退了出去。
本来应该回去睡觉的,但是很意外的被这些事情闹得格外精神,就忽然想去见见那位儒生,这些人果然像致远帝所说的酸臭不堪,但是却让他觉得格外有趣,问了问外面带儒生出去的侍卫,找了个人头前领路,进入天牢,这些人只知道这儒生得罪的是皇上,都觉得他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