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来,搭救尚书一把。也就是说,我们必然要知道奏折的内容,才有能将这一切都做成功的把握。否则的话,只有眼睁睁的看着这漩涡,将你我吞噬,也将儒生的一切吞噬,直到他们今后,以儒生声名,狼藉的借口彻底将这些,能够由儒生打理的奏折,从儒生的手中拿出去。那么皇上真正能够看到的东西,会变得少之又少。帝国也将完全被大公主蒙蔽起来。”
外面忽然有脚步声响起,简约士闪身藏到了书案之下。
外面的人走到门口,便停了下来,贴着窗子说道,“沙大人,时间不早了,要夸官的地方还很多……”
感觉到那人要进来,沙然赶紧起身径直走出去,然后,比那人动作更快的,亲手带和房门。
听到两个人的脚步声渐渐走远,简约士从书案下面爬了出来。
抬头的时候,一下子看到,立在自己面前的黑衣人,正在笑眯眯的,打量着看他从书案底下笨拙爬出来的身姿。然后,再自己坐下,一张椅子的同时,给他指了指另一边的椅子,看着简约士已经变得抑制不住的颤抖,开口,“忧国忧民的沙师兄,和同样忧国优民的简师弟。我刚刚听了这场不痛快的谈话,却一点儿也不打算生简师弟的气。”
“偷听他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