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会记得彼此,因为一个人手中,还记着那段飘线,而另一个人手中有另一半的飘线!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可不可以尝试另一种办法,就是直接在国师手中将那段飘线一起抢过来,然后,不辞辛苦的扮演一下国师的角色,光是这样,想想你就觉得很有意思。这是要迫不及待的尝试一次呢!”云著眼中有兴奋的光在闪动!
“你这样直接去问,他会告诉你吗?”鸣棋则是昭然嫌弃!
“就像你刚刚那样威胁他呀。总不能吃着你桌上的饭菜,连你随便的提问都不回答呀!”云著则是絮絮劝说!
“总不能的事情,不是才刚刚做过吗?关于这个女子的身世,和他如何控制这个女子,刚刚问他关于蔡氏旧案的事情是一样的道理。都是有可能他豁出命去,也不会回答的东西。”鸣棋眸中的嫌弃已经如同日阳闪耀!
云著扁了扁唇,“我觉得,刚刚你将他嘲弄的太轻了,应该重一点,如果他受不了了。会有让人惊喜的收获的!”
鸣棋深看了他一会儿,庄重提问,“你指的是悬梁自尽吗?”
云著别过头,“堂堂的世子脑袋里怎么总装着这些,难道他就不能,另外有迂回之策?”
“头上,已经高高举起屠刀的人,能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