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我们将它毁了的话,一切应该停止了吧。”鸣棋边说,边抖了抖那张脆薄宣纸,“比起费尽力气去想他的用意。再牵扯精力去寻找,我更喜欢这种毁掉。轻脆薄快,连声音,都让人觉得悦耳。”他抬起头分别看了他兄长与那管事一眼,“从现在开始关于这封信的事情,惊奇的还是不惊奇的我们就彻底忘记吧。”他再指了指自己的头,“我这里这里还有一小点记得刚刚看过了什么,但是现在已经忘得很干净了。”
善修的眼神之中,再没表达什么?反倒是管事似乎有些可惜那信纸,转念想想,应该也在忌惮信纸上写的东西,会真的像是鸣棋子所说的。又在计划什么大事,而那样的人能够出没在帝都之中,却不被所有人觉察,本身就是针对于所有人的一种危险。
然后,他行了礼,脚步疯快的退了出去。
等到管事出去了,善修才扭过头来问,“这一切不会又是你搞的鬼吧,用来吓那位九殿下的!”
“我的好兄长你可得仔细看看,这阴云密布的气息,怎么能够是我一个人折腾出来的。不过现在我也终于变得很是好奇,到底躲在暗处的那个人,是存了什么样的打算?只拿这样,轻飘飘的一张纸,就捉弄着所有人的心意。”说到这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