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进去的时候,太公主正从婢子手上接过那杯茶去,小心翼翼的闻了一下,“这茶的味道,真是好香,但是如果使劲闻的话,香气会被惊吓,就不会再这么馥郁芬芳。”抬起的目光,正落到鸣棋弯腰行礼那个动作的最后一下,顺势摆了摆手,示意他坐。
挑起的飘窗之外,白云悠悠。入眼的室内,如同绵延展开的一幅画轴。
他落座。也在婢子捧过来的茶盘之中取了杯茶。还没入口,茶香已经浸透心脾。
鸣棋早知道,母亲会对旖贞的事情。给点什么意见虽然不一定就是否定,也总该有点什么意见!但是,真正坐到母亲面前的时候,他还是琢磨了一下,到底是要说旖贞的坏话好呢,还是说她的好话好?但分明,无论怎么琢磨,都说不出来好话的。早知道现在要这么为难,刚才也可以跟她收点银子的。反正她现在是真正的财大气粗!
结果母亲问了他半天的话,都是在问,现在外面,那些宣纸和毛笔的价格,一点也没有提到旖贞的消息阁。这下倒让鸣棋有些拿不准母亲的意思了。其实若是真的,按母亲的性格来说,对旖贞所做的那些事情,也应该是赞赏多于担心的。毫不费力的,用那些办法,在那些贵族人手中拿出大笔的银子来。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