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纳尔平生之中,看到阿森底说谎话的时间不少,也积累了大量的经验,现在,能看的出,他说的是实话,但是,他们自顾不暇,相信他与不相信他,都做不到如他所说的真的去剪他身背后的游丝,因为他们之间还隔着石像,他们两个想要跳上石像肩头的想法,被石像一节节长高的身体摧毁,此时连个落脚点都找不到。
阿森底摔得直吐血的时候,反而变得兴趣盎然,比之前的那些颓废样子,就像是换了一个人,像个看热闹的人一样,打趣起阿森底,“突厥的第一勇士也会有用认怂的时候,现在连一个石像都斗不过,要是说出去的话会被她们甜笑掉大牙吧!”本来,他的意思应该还是想再休息一会儿,缓缓力气,但是牵引住他的那根游丝,显然不喜欢他的傀儡有自己的想法。
阿森底蓦然皱了皱眉,他差点被摔散的四肢猛然抽动,又被那游丝支撑重新立了起来。
对面的加纳尔虽然感觉场面称得上触目惊心,但是心中并没有真正害怕的感觉,而是一种很空的感觉,这么一古怪起来,竟然破天荒的也开始拿阿森底逗闷子开心了,“能让第一侍卫如此言听计从的家伙,如果长得不好看怎么办?你阿森底心中的神,不是这沙漠的上神,也不是天地之神,应该是妖娆野性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