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这辈子就要在苦牢里苟延残喘,即便运气好挺上几年还不死,也不过是给披甲人为奴的凄惨下场。曹家是朔方有名的铸兵世家,衣食无忧的,你又是家中独子,怎么也愿意跟着大人出生入死?”
曹春福憨厚一笑:“什么铸兵世家,东江兄弟是给俺脸上贴金呢。我生在朔方,自小就听了无数马革裹尸的英雄事迹,大好男儿,怎甘心当一辈子铁匠?”
他歪头想了想,接着道:“说起来,我从小到大见过无数杀人利器,其中只有两样最是印象深刻。”
“哦?”徐东江给引动了兴趣。
曹春福笑道:“第一样是绣春刀,就摆在曹家的库房里,是先祖亲手所制。那可都是我爹的宝贝,平日里的保养都是他亲力亲为,连我都不能碰,摸一下就是一顿好打。”
徐东江咧嘴一笑,问道:“那第二样呢?”
“第二样还是绣春刀,挂在新起的那座无名酒楼的檐下,柄柄都是染过血的好刀,却只能供酒客们品头论足。说起来还要感谢大人,让这些英雄刀有了用武之地。”
徐东江点点头,绣春卫在史书上不过占据了寥寥数笔,绣春刀连同那套过河刀法更是只字未提,只在兵家将门的笔记野史中才有些许记录,至于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