淬炼数月无一日偏废的寒铁长钺戟,大喝道:“黑鸦!大掠!”
徐东江、曹春福、傅阳关等对二爷最为死心塌地的数十人越众而出,声嘶力竭吼道:“黑鸦!”
“大掠!”
桑源又发出了豪迈枭戾的狂笑,单论嗓门之大,一人胜十人,引得白函谷为首的骁骑白隼侧目而视。
除去留守在鬼墟看管马匹的和老四一什连同小药童,在场所有第四旗血棠旧部竟是人人踊跃、恐后争先。
张金碑与董迪郎并骑而行,各率心腹部曲快马加鞭,未曾一同放声呼啸,行动上却没被落下分毫。
被二爷叫一声“三哥”的大旗门少主嘴角噙笑:“傻气不傻气,亏他想得出来。”
奇形长刀在手的越骑校尉之子一脸无奈,偏又有些跃跃欲试:“谁说不是呢,可他有句话倒是说进咱心坎儿里去了,你我纵然日后要回朔方,此时此刻却不能白来金城走这一遭。”
说罢他又扭头喊了一嗓子:“任老哥,你说呢?”
在亲眼见证白函谷成就宗师之后,任西畴便始终一言不发,好在他本就性情阴沉,又被青铜面具遮住半张脸,倒也没几人能看出异状。
听到董迪郎的询问,任西畴突然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