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来,没了镇压的人道帝气一旦有失,你便是获罪于天。”
“你这样的人竟会畏惧这方狭小的天么?更何况他是他,我是我,他受了恩,我何必还?”
“于我,生死业报不过等闲事,只为偿还恩情罢了。于你,你虽不是他,却该担起他的执着因果。”
温文男子沉默良久:“顺昌逆亡,你的道如此霸道不讲理,活该落到今日地步。天门剑已送了你做灯油,这算不算因果,是不是恩情?”
年轻男子冷笑道:“你还不是一样的不通情理,碧血戈的事情,于公于私我都可以装作不知,咱们扯平,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
两人明显相隔千山万水,却如当面对坐般言谈无碍,不知是何等样的大能。
尽管二人一字一句都说得极为清晰,白马仍是听得云里雾里,只觉耳中如道道惊雷滚过,过后细思 ,除了“送还万柳庄”等极个别语句,竟是没能记下什么。
等它回过神 来,发觉自己正立在一座山崖之上,身后虚空云海苍茫、白雾升腾,身前满目青山,葱郁苍翠。
长而狭窄的山道如天梯绵延,直入远方崇山峻岭之中。
天空中正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清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