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座,虽有大功,终究名声不佳,甚至连累后人仕途,没几代就家道中落。哥舒东煌与祖宗如此契合,只怕性情都是一般无二,大人切要小心此人。”
二爷闻言咧嘴一笑,点头道:“他哥舒氏将一切阻碍都当做大魔来斩杀,自然能心安理得地杀人放火啦,不过话又说回来,《刀耕谱》以刀为犁,以杀戮为耕作,以白骨黄沙为田,春秋为种,英魂为肥,似乎也差不多?”
白函谷抿了抿显得性情凉薄的薄唇,深邃森寒眸子中阴柔血煞气焰升腾,引得不少黑鸦侧目而视。
众目睽睽之下,就见他忽然一甩袍服、面向刘屠狗半跪在地,沉声道:“函谷追随大人时日虽短,却也知道畏威怀德,此生愿为二爷耕田!”
这是白函谷首次称呼刘屠狗为二爷。
归根结底,刘屠狗硬抗神 通一刀的景象实在太过震撼,终于让这位自视甚高的白隼左尉彻底归心,意识到日后刘屠狗即便不能如叶万尘所怂恿的那般成为第二个戚鼎,也定不是他白函谷可以企及的。
既然如此,再不真心归附,更待何时?
杨雄戟扭过头,对白函谷灿烂一笑。白函谷这一跪,代表的可不只是一人,还有他背后的二百白隼。
后者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