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姬天养肃容答道:“儿臣动身进京之前,长沙、山阴、江夏三位淮南一系的王兄皆有奏本托儿臣代为呈递,儿臣以此举不合乎朝廷规制而婉拒。儿臣还听说,三位王兄也找过颍川王弟,因之后颍川王弟未奉诏才作罢。”
“你做的对。颍川就是耳根子太软,淮南王弟那三个不成器的儿子才敢去缠他。”
天子有些恼怒:“他们的奏章朕不看也知道,无非就是虽有心为朝廷分忧,然而国小势弱、有心无力,顺带老生常谈,都想借机求一道恩旨承袭淮南王号、以扩大封国罢了。他们也不想想,就凭淮南的功业,有今日之哀荣、三子皆为郡王,全是朕看在淮南与朕一母同胞的份上,如今犹不满足,无尺寸之功竟还敢妄想亲王尊号!”
三位皇子连忙低头拱手:“父皇息怒!”
太子姬天成直起身劝道:“父皇,淮南三位王兄对朝廷还是忠心的,虽无大功,但苦劳总是有的,还请父皇念在淮南王叔面上,宽恕一二。”
天子看着自己的太子,感慨道:“你啊,就是太过仁厚了。朕老了,有你这个能善待宗室臣工的太子,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这话一出口,立时又在大殿中掀起无形的波涛。
一位定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