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个想法主意,说不定他明天就想收徒了都很有可能。
郝俊见他左右为难的模样,心中已经有了计较,趁着老道不注意,打了个手势让凌诗雨离开,装作不感兴趣的样子。
等凌诗雨依照暗示离去。
郝俊这才叹了一口气道:“虽然您这是废纸一张,没有丝毫价值,但看起来还是有些年头了,我这人同您一样也是比较念旧的,喜欢收藏些旧东西,不如我出两千,您割爱转手给我算了!”
“两千?”老道暗自一想,自己都半截入土的人了,这纸用了大半生都没参悟分毫,既然没有价值,卖掉总比丢掉强,但是一想跟了自己这么久,又觉得有些惋惜。
可这张旧纸并不是每个人都敢兴趣的,别说卖钱了,自己的这几个徒弟和两个不成器的儿子,甚至连看一眼都不愿多看这纸张一眼,现在有人肯出两千块其实已经不少了。
老道沉思 片刻,终于开口道:“或许这纸冥冥中也与大师您有些缘分,既然大师有意收藏,我就忍痛割爱,你看三千怎么样?”
郝俊摇了摇头,似自言自语道:“三千啊,是不是太多了?”
老道士也觉自己有些强人所难了,顿感不好意思 ,万一这年轻人,甩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