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是是,姐姐最是一视同仁的,能托生到姐姐肚子里,是这孩子的福气。”
邢霜见钟秀这样,惊觉自己怎么突然冲她发起脾气来了,再一想她好像听说孕期里的女人,脾气都不大好,难道是荷尔蒙影响的?
这一下,她就算对古人的观念再不耐烦,也不好再发作什么了。
再说钟秀也并无坏心,只是观念使然,她这一发脾气,倒显得是她没理了。
邢霜忙收了不悦,好声好气的同弟媳说话,说起钟秀动身的日子来。
邢忠那边,又来过一回信,信里提到林家的事已经差不多了,林黛玉已经可以起身了,而他也动身前往姑苏了。如今钟秀已出了月子,邢岫烟的满月礼也过了,自然也要考虑动身跟丈夫汇合了。
只是邢岫烟还小,邢霜有点担心她路上水土不服,想留她下来,又怕自己是好心做错事,让人家骨肉两隔,反倒令两家生分了。
谁知邢霜不提,钟秀倒是先提出口,想将邢岫烟暂时寄放在邢霜这里。
“本不该提这事儿,姐姐又正怀着身子,想来也没那么多精力照顾烟儿。可我这一去又是乘车又是坐船的,烟儿太小,折腾不起。”钟秀满脸歉意的说:“如今也只有求姐姐留下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