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邢霜叹了口气,打断了王氏的话道:“我知道你疑心我不怀好意,可我若真的不怀好意,今日又怎会直言不讳与你说这些个。
“说到底了,还不知指着你早日醒悟过来,莫在做那些伤人一千自损五百的事出来。你我两家并未分家,你此时无论做什么,都会让外人指着你的鼻子笑话咱们全家。
“老太太这般养宝玉确实不妥,可她只怕还有别的打算,你尚还有个好的,有个争气的。论起来他是咱家最出息的一个,日后由他袭了爵倒也合情合理说得过去。”
王氏一听,觉得也是道理,本来对次子的感情就没有对长子那么深厚,一时间也渐渐放下了。
“只有一点,我必须告诫你。”邢霜见说动了她,又劝道:“宝玉的事你万不可插手,但珠哥儿这边你也注意着点儿。不说别的,那年他进了学,我便瞧着他有些不足之症,若只是一时倒也罢了。可我今日见他,似是比往日更甚了些。
“别的我且不论,这身子不好,可如何坚持?你有心他更进一步这是人之常情,我也不好劝你什么。但读书要紧,身子不是更要紧些?且他如今又娶了妻,少不得要泄了精气,身子便更虚了。
“你也先别骂我,只请个太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