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时,鸳鸯正找来,见邢霜已经要出发了,忙对邢霜道:“老太太说她眼皮子跳的厉害,让大太太有什么立刻报个信儿回来,也好叫她早有准备。”
邢霜心里咯噔了一下,忙应了下来,接着上车往东府赶。
才进门,便听着里头隐隐有哭声,邢霜手捏着帕子,背上出了一身冷汗,忙问车外:“什么情况?谁在那儿哭?”
车外的金钏回道:“听着像是珍大爷那边院子传来的。”
邢霜松了口气,对金钏道:“去看看怎么回事儿,他母亲就要生了,他那里倒哭上了,这成何体统。”
金钏应了一声便了没有声音了,想必是去贾珍那头了。邢霜一路大气都不敢出赶到袁氏的院外,一下车便有人围了上来,扶人的扶人,牵马的牵马。
“怎么都在外头,你们太太不要人伺候了?”
扶人的丫鬟忙道:“知道大太太要来,老爷命奴婢等人出来候着。”
邢霜闻言便问:“你们太太如何了?”
一个丫鬟道:“头里还叫的出声来,如今倒是越发小声了。”
邢霜忙让人带路进了院子,去了产房外面,见贾敬在外焦急的等待,她赶忙上去行礼。
贾敬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