腆的笑了一下,道:“二哥那会儿学英吉利语,我跟着学了几日,觉得甚是难学。想来我就是去了,听不懂那边的话,也是白瞎。”
邢霜又问:“当真不想?若真想出去见识见识,派个翻译随身跟着你也不是不可以。”
贾琮又道:“这就罢了,我本也不大喜欢工科,洋先生教的那些,我也不过勉强及格而已。”
贾琏笑道:“三弟志不在此,母亲只怕不知,三弟的书画才是一绝。”
邢霜大惊失色,这贾琮跟着自己那么多年了,她咋一点儿都不知道?
“还有这事儿?”邢霜连忙问贾琮:“往日你怎地不说?”
贾琮低下头去羞涩道:“书画不过爱好,日后儿子难道还能指着书画度日不成?”
邢霜正色对他道:“谁说不能?古往今来多少画家闻名于世,你切勿妄自菲薄。家里又不是养不起一个画家,你若有自己的爱好,当早些同我说,我也好正经找个对你胃口的先生指点你。”
贾琮楞了一下,想了想依旧道:“可儿子也想为家族分忧解难,却不想做那白吃饭的人。”
邢霜劝道:“你有心为家族出力自然很好,可那始终不是你精通的。我这一世也不求什么,只求你们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