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朽说句难听的话,这事儿你做的了主么?”
王氏嗨了一声,轻巧着笑道:“我当老太爷顾虑什么,若是这个那大可不必。嫂子走前就交代过,她不在时家中由我全权负责,不论我做什么都不追究。”
说到这里王氏压低了声音又道:“老太爷只怕也察觉出来了,我嫂子可不是一般妇人。这一家子营生若无她的把持,怕是那些掌柜的不久就要瞒上欺下的搞些事情了。”
贾代儒终于明白了王氏的来意,满脸为难道:“这只怕更不好了。”
王氏耻笑他道:“老太爷不愧德高望重为人宽厚,可老太爷就不怕人家说您一上任就害得当家太太出走?虽这事儿不是您的错,可您想想珍哥儿那事儿又没外传,谁会知道是珍哥儿害她出走的呢?
“这会儿再不哄她回来,只怕夜长梦多。等闹得满城风雨的时候,再请她回来也难扭转风向了吧?”
贾代儒一听会波及到自己,立刻就急了:“这又与我何干?”
王氏摊了摊手道:“是不与老太爷相干,可谁又知道呢?外头只知道老太爷一上任就罚了东府一家,西府的大太太也回金陵修复租宅去了,就连子爵一家也跟着去了。留在家里的不过是些妇孺和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