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痒了,这才在请安时,向邢霜请求早起做晨课。
“晨课?”邢霜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你是说练武?”
李久安拱手回道:“太太容禀,小子身上这伤,其实并无大碍,一年少不得有四五回要多出几道这样的伤来。至于小腿上这道,虽然深是深一些,但没有伤及筋骨,其实也不打紧。
“如今小子身上这伤已经结壳,其实已经算是痊愈了。在军中,莫说等到这个时候,就是绑着绷带,都要活动活动,免得身子骨锈了。”
邢霜本还想多劝两句,可一想到这孩子知道分寸,自己又这般上进,她若是拦着,岂不是真的“妇人之仁”了。
于是她问道:“你自个把握,莫用力过度崩裂了伤口就是。还有什么需要,只管来说,既要晨课,是不是还要兵器?”
李久安却笑了笑道:“兵器也就罢了,我那军中所用兵器,少则也有百来斤,如今府上无非也只有些棍棒,拿来也不来练拳,怎么练着练着,跟自家表小姐说起话来了?
李久安这边,正经活动了下筋骨,就开始打拳,谁知才打了两下,身子还没热乎起来,就见一姑娘从外头走了进来。
李久安吓了一跳,这不是他的救命恩人么?他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