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目光阴冷。
若非这家伙拥有他的魂血,他早就一掌毙了这个酒囊饭袋了。
“尸祖,梓鸳是怎么逃走的我不清楚,但是,我想她的离开,一定跟个女人有关,说不定就是她带走的!”
镇山尸皇心颤不已,他这还是第一次被尸祖提在半空。
可见梓鸳的逃走,让将臣多么的生气了。
“女人?”
将臣一向冷静,但事关梓鸳,他总是会失去那一抹冷静。
他继续问道:“是什么女人?”
“尸祖,您忘记了吗?咱们尸皇城有一个女人,您说可以让她在城中随意走动,甚至连暗中监视她的人都撤走!”
镇山尸皇感觉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大,他连忙说出那个女人是谁。
不过,他在说这个女人的时候,留了一下心眼,特意告诉将臣,对方之所以可以这样做,全都是因为将臣自己的原因。
这样一来,他即便要承担责任,责任也极低。
“你是说,带走梓鸳的人是旱魃?”
将臣松开了抓住镇山尸皇的手,沉吟道:
“旱魃为什么要拐走梓鸳?
从梓鸳出生到现在,她跟旱魃都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