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让老鼠心脏一缩,就在他以为快要暴露时,却见夏洛特不慌不忙地嘻嘻笑道。
“您说什么呢?牧师兄弟。如果这个世界上的事都是本人不愿就绝不会发生的话,那力量、权势、财富、美人还有什么作用呢?放心吧,杜鲁门军团长有的是办法让他乖乖就范。”
霍森特的法师们听到他夸赞杜鲁门,顿时露出与有荣焉的表情。
那个牧师很显然是这群人中的最强者,他虽还想再言,但看到霍森特法师、甚至神 殿骑士的表情,便也识趣地闭上了嘴。
“好吧!”牧师点了点头,从腰间掏出一把铜钥匙,“跟我来吧。”
他示意其余人留守在门外,老鼠想要跟着进去,却被牧师阻止。于是这个前不法分子便只能可怜兮兮地看着夏洛特,一颗心在那七上八下。
要是法师的术法在这段时间内失效了,那他可真是没地儿说理去。
夏洛特拍了拍老鼠的肩膀,明明双瞳冰冷,却又温和地朝他一笑。这份诡异的倒错感,让老鼠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法师不再多言,跟在牧师的身后进入了地牢的深处。
这儿关押的人显然不止内尔一个,走在潮湿阴暗的廊道中,夏洛特注意到两侧的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