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松了口气。或许在他内心深处也不愿看到泽纳斯堕落,因为那也意味着全盘否定了夏洛特过去的判断与努力。于是此刻,夏洛特的心情居然莫名其妙地轻松许多,以至于可以朝泽纳斯开些不大不小的玩笑。
泽纳斯连连苦笑,“这玩笑可有些过分了。”
身为前帝国青年一代冠军骑士,泽纳斯在私德方面可谓毫无瑕疵。
夏洛特不再开玩笑,而是肃容道,“那就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泽纳斯一颚,就着烈酒细细品味此话的味道,“良弓藏、走狗烹?这话说得可真是形象。不过,可能情况比你想象的还要糟糕。”
“怎么个糟糕法?”
泽纳斯又将空了的杯子满上,皱着眉满是愁苦地回答,“如你所见,在我们击败埃尔伯特陛下之后,灯塔的高层就逐渐变质。他们与一般的贵族毫无差别,不,准确的说,或许是因为以前过于饥渴的缘故,击败埃尔伯特陛下后,当权者的吃相更加难看。”
夏洛特注意到泽纳斯称呼埃尔伯特时用的仍是‘陛下’二字,他觉得泽纳斯或许是个超乎想象的复杂之人。
而事实上,这个男人不仅仅是在为此刻的处境而愁苦,名为泽纳斯的骑士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