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源自于女人护犊子的本性。
“呵,小伙子我问你,你今年多大了?”
院长冷笑着看向白言。
“十九。”
白言笑了笑。
“你知道市长得的是什么病吗?”
院长的笑容更冷了,他眼里的轻蔑已经快要化作实质流露出来了。
“知道,h7n9,晚期。”
白言依然面带微笑。
“h7n9!最新型的禽流感变种病毒!即便是行医几十年的老医生也不敢说,有十足的把握能治好这种晚期急症!你才十八岁!你才刚成年!你即便是从娘胎里就学医,也只有十九年的经验!你凭什么说能治好陈市长!”
院长的口气很严厉,就彷佛是在呵斥白言一般。
不光是安颜紧皱着柳眉,就连心地一直很善良的安小婉都觉得这个院长老头讨厌极了。
“第一,我从进门开始,就没有说过我一定能治好陈市长。第二、我也不是学医的。”
白言皱了皱眉头,淡然的开口说道。
白言不需要对人们刻意强调他能治好陈市长,事实自然会证明一切。而且白言也确实不是学医的,他这句话是大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