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发呆,为此冥思苦想的时候,书桌上的电话响起来了。
这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白言微微皱眉,接起电话。
“喂,你好?”
“你好,请问是白小兄弟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成熟威严的男性声音。
“是我,请问你是?”
“我是陈自厚,白小兄弟有印象吗?”
陈自厚的声音很磁性,他笑着道。
“原来是陈市长啊,您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白言恍然大悟,微笑着回道。
“托小兄弟的福,我已经出院了。小兄弟的事情我已经听李秘书说了,救命之恩我没齿难忘!不知道今天晚上白小兄弟是否有时间,能来寒舍吃吃家常饭吗?好让我聊表一下心意!”
陈自厚非常客气,一点都没有市长的架子:“请小兄弟务必答应!”
“这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白言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其实也知道对于陈自厚来说,虽然白言救了他,他也很感激白言,但碍于一些政治因素,他不能对白言有太明确的表示。
能请白言到家里吃饭,已经是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