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根本不代表我?”
白言开始陷入死局,无论他怎么想,都无法相处一个能够完全自洽的答案。
而无法完全自洽就代表着他无法认同,也就代表着他没有办法从这个状态退出去,回到正常的自己。
一直以来,白言,甚至整个人族都没有太多的人回去思考自我认知这个问题,他们生来就能够意识到自己,而后就这么活下去了。
仿佛这个问题是完全不需要思考的,或者说是集体的下意识避免思考。
在地球上,思考自我认知,甚至思考对自我意识到底存在于哪里的辩证规律,都似乎只是一少部分人的权利。
但实际上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权利,只是大部分的人都在日复一日的压力之中放弃了对自我的思考罢了。
他们在日益增加的压力中活下来就已经十分值得庆幸,他们没有那个闲工夫去思考所谓的“自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白言同样是如此,在他过去的生命之中,或者说今生的生命之中,他都没有如此沉下心来好好思考过自己到底是谁。
面对川流不息的时光长河的流水,白言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或者说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存在。
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