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袖起身,身形似在微微颤抖。
“天子启驾。”
四周的宦官们慌忙簇拥过来,群臣起身下拜,待诸臣重新站起身来时,皇帝已经离开小殿,回内廷去了。
韩钟见状微微一笑,而其余众臣面色不一,有疑惑,有惶恐,亦有淡然。
待群臣出殿之后,徐夏商道:“韩相此事做的有些过了。”
“老相国勿需过虑,”韩钟按了下手,说道:“打断官家在福建路的布局,对宗室,对朝政大局都是大好局面,纵官家有所不满,吾辈难道真的为了功名富贵而惜身不前吗?”
韩钟说的这般正气凛然,徐夏商亦不好多说,此事他又没有私心作祟?当下惟有叹息一声,彼此拱手而别。
张广恩则是对韩钟道:“就怕官家从此不顾东南,专心锐意北伐,反而坏事。”
韩钟道:“自有人顶他,而且愚意以为,北伐进展确实太慢,叫官家敲打一下那些骄兵悍将,也是好事。”
张广恩面色一变,说道:“韩相,军机要务瞬息万变,不可遥制啊。”
韩钟微笑道:“人心诡诈,亦不可不防,枢使也不可不察。”
张广恩知道,韩钟一直在担心李国瑞曾经是刘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