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给学童教授论语的。”
“不,”李瀚语气沉重的道:“那只是点缀。南安侯府的学校,就是完全在颠覆华夏的根基,以实务出发,以算学为根,以技艺为枝蔓,这样培育出来成千上万的人,他们的所思所想,和我辈儒生完全不同。几十年后,如果南安侯能掌大权,推广这样的学校,几十万几百万人从这样的学校里出来,他们亦是识字,读书,知圣贤之说,但他们的所思所想和所为,和我辈儒生就完全不是一类人了。”
路思恩先是有些不以为然,接着便是满脸惊怒。
李瀚虽然看起来是个迂腐的读书人,象是乡下的教书先生,高大的身形,山羊白胡子,两眼浑浊无神,背还有些佝偻了,但他并不是蠢人,他也知道徐子先这样的人一旦做出决定会如何进行下去。
路思恩等人则不太明白,路思恩道:“学士可以对朝廷弹劾他,或是以此来威胁南安侯?”
李瀚摇了摇头,说道:“无用的,就算弹章堆起来比南安侯还要高,朝廷也只会置之不理。”
“那就任由他在东藩胡作非为?”
“我等只能静观其败。”李瀚苦笑一声,说道:“别无他法。”
“天道好还。”路思恩恨恨的道:“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