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得意就猖狂。”一个四十来岁,出身赵王府的老牙将不屑的道:“南安侯府当年的破落样,老子可是亲眼目睹,老南安侯过年时叫戏班子,前门进人,后门搬家俱去当铺当当,那个笑话儿,叫咱们当年的老王爷笑了好一阵子。”
“就那徐子先,我看也是一时侥幸。”
“听人说这人就是个楞头青,敢打敢拼,前头是齐王,现在是老相国他们,还有福州城的这些官儿,把这楞头青扶起来挡刀头,替他们冲在前头,可笑徐子先还真以为自己有什么成就不成。”
“他和咱们公子差远了。”
“徐子先杀人太狠,征伐太凶,太伤天和,注定不会有好下场。”一个王府牙将悲天悯人般的道:“待人治事,还是要咱们公子这样的,待下属温和,手段也不狠辣,风度翩翩,温和有礼,这才是人君主上的样子。”
“说起来,咱们家的三哥,倒是有些和徐子先相似的样子……”
“还真差不多。”
李谷有些恼怒的看向众人,但他的身份只是幕僚,这些武将都是徐子文扶植起来准备在府里对抗三兄徐子威的,徐子文的驭下之道,就是“恩结”两个字。
他对下属态度温和,无微不至,逢有节庆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