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足够了。
“但愿如先生所说。”徐子文飘然而去,最终只道:“但愿今年还能过的一年,莫要叫我在年前伏剑自杀,毒酒,白绫也是不错。”
这话也是呼应此前李谷的话,暗藏讥讽,李谷脸部阴沉不定,半响过后,才狠狠一跺足,恨恨离去。
……
“是厢军。”
知岐州事李安远脸上满是忧色,看着烟尘大起的官道,别转过脸来。他年过半年,身高五尺出头,大腹便便,除了两眼偶露精光,显示出精明神色之外,就是一个相貌普通,身量不高的矮胖子的形象。
“没错,是第三厢都。”李安远身边有个厢军都头,按着横刀站在上司身边,岐州尚没有防御使,厢军是直接归知州指挥调派。
远方烟尘大起,岐州南岸和福州城池只有一江之隔,要是天气晴好,远远就能看到福州的城墙所在,那些密集的民居,还有几条重要的官道,不必登高远眺就看的相当真切清楚。
最近这两三天,大量的厢军将士从泉州和漳州,还有兴化军的南部被调集到福州,每天俱是烟尘滚滚,反而是使得福州城内外的民心更加沸腾不安,而从各军州逃难过来的官绅商人,也是基本进入了福州城中,还是有不少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