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到,出兵放马,却是如此的复杂,相当的不简单,繁难艰苦,果然还是在福州城里享福要舒服的多。
“又何复多言?”赵王对幕僚道:“他们都是出兵放马的老成宿将,这些细务也要来烦我?禁军各军,厢军各厢都使,各自选址立营,派出哨骑警备四周便是。”
“是,殿下。”
幕僚知道厢军存粮不多,只是每厢都各自携带几天的干粮,战事拖过七天,恐怕将士就有饿肚子的危险。
不过转运使司没有多派发粮饷,禁军的饷,械,粮都有保障,毕竟是主力。厢军只是去凑数的,这一层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沿江运送的粮食物资,当然是替禁军准备,至于厢军如何,赵王却懒得去管。
厢军军心相当不稳,每天都有人鼓噪闹事,赵王也并不加理会。
厢军的军心何时稳过?只要这些厮们在阵前摆开阵列,看将旗,听军鼓,按令行事,其余诸事便不必多管。
众幕僚见赵王心绪不佳,便是乱哄哄的道:“殿下,我等大营就扎在谷口一带,在下叫艘船过江,到对岸兴化军镇上找一些侍奉的人过来,未知可否?”
“眼前虽然断壁残垣,但不知怎地心情欢畅,晚上在下当奉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