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有时候欲望和能力不匹配,这才是最大的痛苦。”
李仪楞征了半天,点头道:“然也,但世人多半如此。”
“我也想得到更多,不仅能袭爵,还能重振家业,甚至比祖上更强。”徐子先看着李仪,沉声道:“李公举人出身,学识操守都令在下敬佩,又是我父亲相交多年的挚友,是我的叔父辈,不知李公能留下来助我一臂之力吗?如果李公为难,最少等我进京到宗正司应审之后,若不能袭爵,到时候李公可以自便。”
徐子先确实想留下李仪,他对李仪很了解,甚至超过李仪自己。东胡人在崇德十九年破关而入,一路横扫,李仪在大名府散尽家财募集壮丁上城驻守,死战不退,一家二十余口全部殉国,所谓板荡识忠臣,这样的人,很值得下功夫留下来。
“既然如此,那下官就留到世子加冠之时。”李仪也不是矫情的人,他对现在的徐子先也很好奇,想知道这个未加冠的后生能做到何等地步……李仪见过两代南安侯,都才具平常,难道几代人的平凡,就是应在眼前这少年身上?
“未知世子要如何着手?”李仪颇为好奇,也是有考较徐子先的意思 。
徐子先沉吟道:“要做事,首要是要得人,得人才,方可有所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