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魏翼将将未行,徐子文突地问道:“听说我那九弟明达在南安侯府别院每天练箭,练字,书文,行事端谨持重,镇民对其交口相赞,有这等奇事?”
“有的……”魏翼笑道:“前日与子张兄去过一次,平时也有书信往来,嗯,明达的字已经练的很不错,颇有间架章法了。”
徐子文将徐子先改变的事称为“奇事”,由此也可见他对徐子先的一惯观感,只能说是委实不佳。
“我却是不信的。”不远处的信昌侯世子徐公达哈哈一笑,说道:“子先么,其为人庸庸碌碌,无甚长处。其才学么,只好拿来当厕纸,说他读书练箭,真是笑死人了。”
有不少人都是含笑点头,虽不好直接应和,却是明显赞同的神 色,连徐子文也是微微点头,显然是对徐子先这个堂弟印象不佳。
“他不过是故意造风声。”靖远侯府的二公子陈敬辅前一阵丢了大脸,侯府失火后裸身跑到大街上,被人引为笑谈,他也是躲在自家别院十余天才回到府城,这时闷声道:“子先上次丢了大脸,昏倒在雅集上,被人引为笑谈,躲到别院几个月假作神 秘,再派魏燕客来替他鼓吹一番,将来回来俨然也是名士了,真是可笑之至。”
魏翼心中不悦,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