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也道:“近年来漳州又恢复了大半元气,商旅重至,流民也慢慢回乡。但总是有不少人贫病无法回乡,原本这事应该官府来做,帮着回乡的路费,还有安家的费用,耕牛种子钱给一下,一家也不要多,十贯钱就足够了,流民一千多户,一万多贯钱,算得什么?各衙门都在扯皮,谁也不将流民百姓的死活放在心上。”
孔和果然在衙门里不好相处,提起公务来就是气的不行,有点儿老愤青的感觉,怪不得被排挤出来了。
徐子先微微一笑,说道:“官府的事咱们暂时计较不得,也帮不了太多。但现在侯府里粮食足够,流民多半饥寒交迫,我们找一些十五六岁的孩子进府来,栽培几年,怕不都是合格的牙将,还信的着,靠的住,比在外头花钱招募的要可靠的多。侯府要建成一都人数的牙将,招募要一些,但更多的还是要靠自己。”
栽培少年,当成自家的子弟作养,忠心上,能力上,都是信的着,靠的住,确实是比外来的要可信的多。
这般的做法,当然惠而不费,比花钱雇佣现成的豪杰武士要省很多。
一个少年给五贯安家费就足够了,本朝不准买断死契,也就是不准养奴婢,但最长可签五年奴仆的长约,招募五十个少年要不了三百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