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于泰在脸上抹了一把,有血肉碎末,他倒也并不在意,只是将眼神 扫向四周。
众多被他扫到的人俱是胆战心惊,各人都把头垂了下去。
“老二,你带着二百人和李诚一起回去,将老子放在那边的存银起出来,一万一千七百两,少一两,老子就切你一根手指。再将那什么狗日的侯府别院给老子烧了,那个什么世子若在,替老子将他宰了,砍他的人头回来,老子用来当便壶用。”
陈于泰的床边是有几个便壶,且都是用仇人的头颅所制,这一点来说他倒不是在随口泄恨的胡说。
陈于勇咧嘴一笑,说道:“老子才不要你银子,老子自己的脑袋可也值钱的很。”
陈于泰哈哈一笑,一脸凶戾的道:“你的脑袋才值一千贯钱,老子的兄弟,就这么不值钱?”
陈于勇懒懒站起身来,说道:“小事情罢了,阿兄在家等着银子,倒是闹腾大了,这条线算断了……”
“这阵子风声有些紧,咱们在岛上缩一阵也好,等海上的消息。”
陈于勇若有所思 ,说道:“明白了。”
“记得,一定将那世子给老子砍了,把他脑袋带回来,好歹是宗室,大魏太祖的后人,脑袋拿来当夜壶,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