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怕的多。
不过无妨,徐子先自信压的住这些少年人。
“敢不替世子效死?”金简有模有样的抱拳行礼,同样的礼节,金简透着精明干练,高时来则少年大气,田恒却是质朴厚道。
“吹哨。”徐子先对身边的一个少年近卫道:“集结所有人,叫高时来去开武库,排队授兵。”
“是,世子。”
护卫隐隐有些兴奋,这些来一直练兵不停,后来徐子先和李仪等人都再三强调,镇上可能被岐山盗攻击。
这事情不仅福州批复荒唐,镇上的商民对此也是当笑话来看。
这些天训练强度强加,每天都在镇上来回时,都会有无聊的人出声嘲讽,还有不少人打赌,岐山盗若来了,他们就输钱。若是这些少年能打退岐山盗,他们把脑袋砍下来给人当夜壶来用。
每天在这种嘲讽的话语中在镇上穿梭,对成年人来说也未必忍的了,对这些敏感和逆反心理还很强烈的少年来说,简直是一种煎熬。
现在岐山盗终于来了,少年们感觉到的不是害怕或畏惧,而是隐隐的愤怒和兴奋。
徐子先站在檐下没有动,另外两个监视组的少年也返回来了,他们都是浑身泥泞,此时也顾不得